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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方累自己，还纳闷着呢。
这恶念雕像，怎么就没效果呢？
不过恶念雕像没效果也无所谓，自己在现实世界，总归能找出一些事情来做，进而推动这个世界的进程。
欧洲圣光庄园里，看着刻苦修炼的少女们，以及那些每每经过这里都异常羡慕的少年少女们，方累眼中露出一抹笑意。
“以这些对自己绝对忠诚的少女为骨干，也许若干年后我还真的能搞出一个黎明教会来。”
和地大物博的华夏不同，在圣光庄园里的这一小撮人，方累不仅仅赐予了她们功法，还赐予了她们修炼所必须的药剂。
虽然修炼的时间不太长，但是如今她们的一举一动中，明显有了一丝灵气的力量在其中。
虽然这灵气是无根之萍，必须有越来越多的药剂来支持才不会消散，但是到底也算是初窥门径了。
对于少女们的未来，方累还是很期待的，跟着自己混，她们早晚会成为整个欧洲追捧的大人物。
但是那是以后的事情，眼下方累还是琢磨着让现实世界的水更深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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