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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陈雅楠的印象中，张子晨是个集体荣誉感非常强的人。
为华夏，为人民可以抛头颅洒热血，每次遇到危机任务，都会冲在前头。
可事隔几年，对方居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，毫无斗志可言。
“是的，我变了，让你失望了吧？”
张子晨看着陈雅楠笑了笑。
“还是那句话，要不是组织上一直要求，我是不会来求你的，告辞了！”
陈雅楠的眼底闪过失望之色，整个人的神色看起来异常的倔强。
说完这句话，对方便真的不再停留了，而是直接踏步离开了此地：“好好对小曼，别辜负了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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